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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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贺】高攀 · 一

*首发5K,这篇的标题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保留原标题作为副标题,反正,这两个词都非常契合。

*一如既往的,相当黑暗现实的正剧,完整版,见老地方或者私信。



高攀

 

---无心之过

 

 

在多年之后,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又或者并不是。他一直清楚,却直到最后那一刻来临之前,都不愿意去承认一个其实一直摆在他眼面前的事实。

 

从来没有什么偶然,或是命中注定。

 

可如他那般的人物,即便是早便明白了一切不过也是个局,也会将这隐晦的秘密带进他那终究是无人问津的荒冢里去吧。

如那个人,所预判的,他会如何选择的那样。

 

「■■■,你终究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

 

 

 

 

「人各有活法,我们各取所需。」

 

 

在那个年代,并不清晰的照片,无法满足男人对于口口相传的那份美貌的好奇心。

一切的开端,也仅是因为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

 

若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只会让老宁过去直接拧断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的脖子。

 

并非自夸,但高明远心里一直清楚也致力于达成他自己的那份野心,他要成为那绿藤幕后的王。即便警局也好,政府机关也罢,久居官场的老人们都早已默认了他这身份,可每年新进的年轻新人们总会怀抱着点维护正义打倒黑恶势力的想法,怀揣满腔在他看来颇为可笑的热血与赤诚。可实质上,他倒也并不讨厌有这样的人存在,若不是立场不同,甚至可以发自真心夸上个几句。

用句接地气的话来说,年轻人还是社会毒打挨少了,但谁年少又不曾轻狂过呢?何况,一切过于风平浪静一帆风顺,倒也有些过分无聊。黑白两道要是相处得过分其乐融融,那到底又有什么界限可言?

 

因而,当下属来报,最近有个年轻的小女警一直在找他们场子麻烦的时候,他并没有多想些什么。教会每一届新进来的年轻人知道谁才是绿藤幕后的主子几乎成了必修课,一般他甚至都不会出面,他的下属们总会做得很好,一轮威逼利诱下来,基本上在用他们的家人亲朋相威胁后,基本也就该服了软。真有那种一腔头热血上头,硬要不顾一切和他们硬扛的,老宁出面也就够了,一条命而已,拿走便拿走了。杀鸡儆猴之后,也总能风平浪静好久。

 

在第三次听到了她的名字的时候,他终于留下了点印象。通常这种单打独斗叫嚣着要摧毁黑恶势力的小角色,他那些下属们根本犯不着要和他汇报上三次。因而,一定是有些必然是不寻常的地方了。

 

仔细琢磨了下,倒也的确有些耳熟,只是他日理万机,实在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什么情形下听闻过这样一个名字。那么,照旧便是。

 

「既是如此难办,做了她便是,有什么值得犹豫的。」

 

女人便更好对付了,分分钟就可以毁掉,用「那种」方式。

 

下属露出了有些暧昧猥琐的微笑。

 

「这贺芸可是公认的局花,高先生,您不瞧一瞧,是何模样吗?」

 

他终于是会过了意来,也终于想起了,为什么会有点模糊的印象。

 

女人的美貌,也是另一种强力武器。哪怕她是新晋的小职员,但凡有一张好看的脸,总便也会被人所提起。

 

他养的这些恶犬倒也是忠心,知道最好的肉要留给自己的主子。

 

「那么,便见一见罢。」

 

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

一切的开端,也仅是因为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

 

 

 

 

她的确是个美人。

身段包裹在制服里,却也能看得出姣好的曲线。不,倒不如说,正因为她身着警服,才别有一番风情。那个年代里,并没有制服play的游戏,因而即便是阅人无数,也采撷过无数花朵芬芳的他,倒是也眼前一亮。

 

也许正因为初出茅庐,她并不同于那些警局里一般素面朝天的其他女警,面上带着淡淡的妆,也搽了口红,除去了那一身警服,是个青春靓丽的美人。

 

他原本期望并不大,只是想见见所谓的局花究竟是何模样罢了,因而连约见的地点,都仅仅只有一桌一椅。

 

并没有围观群P的爱好,就算是自己有意思(删节),会在此后将她扔给那些早就虎视眈眈的下属们,那也是之后的事情,这一回,他身边只带了个沉默的老宁。

 

「我想,你的前辈们应该已经警告过你够多次了,贺警官。」

维持着温文尔雅的外表,他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微笑着缓缓出声。

 

「不要深挖这条线,不然结局只有一个。」

 

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半点不慌张。女人的眼睛颜色很深,漆黑的瞳仁之中映不出他的模样。在他说完上面两句话的工夫之间,她没有微笑,却也看不出警惕或是瑟缩畏惧。

 

真是有趣。

 

「哪个?」

 

是很清甜的声线,却因为不带半点感情而带上了些如冰泉般的冷冽。他听闻她开口提问,却是微微一怔。

是因为那凛然的态度吗?

不是,直觉里意识到了某点不寻常。这个女人并没有……就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话语里威胁含义一般。她只是近乎异常的冷静,用那双眼眸紧紧注视着仍旧保持微笑的自己,像是笃定自己不会动手那样。

 

「难道说我会死吗,高先生?」

几乎是漫不经心的口吻,冷漠到像是不在谈论自己的生死。又或者……这个女人她压根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既然你见到了我,那么……年轻的小女警,你应该知道,除非……」

 

除非你加入我们。

 

他意识到自己竟并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绝。在之前的一切都表明,她是个正直的,如那些可笑愚蠢的她的前辈们那样,大无畏……或者说宁死也不会愿意与他为伍的那类人,可他居然会想要给她一个机会。

果然,美人总会让人想要怜香惜玉的,是不是?

 

可他并没有来得及说完这句话。出乎他的意料,他原本的想象应该是她在听完他的那句话之后愤怒地回绝……或是别的什么。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微软也微冰的唇已经封住了他的口,阻断了他将要接着说下去的话。距离一瞬之间变得极近,甚至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道。她的眼睛却并没有看向他,而是微微歪斜过去,看向斜后方。在那里,立即反应过来的老宁的手正死死掐住她的后颈,若不阻止,老宁应该在下个瞬间便会掐碎她的脖颈骨头。

顾不上品尝那吻的滋味,他眼神一紧立即示意杀手先停止下动作。

 

直到他制止老宁进一步的行为,她的眼睛才望了过来,望向了这个正在和自己接吻中的人,纤细的手臂环绕住了他的脖颈,继续加深这个吻。

 

「除非这样?」

 

她唇上的口红已经晕染开了。她依旧眼神冷淡地盯着他看,在极近的距离。一时间无话的竟是他。

 

「……我倒没想到贺警官如此放得开。」

他半带讽刺地想开个玩笑,可无人配合的玩笑并无意思。

想要细细去思考这电光石火间发生的一切之中的不对劲,可他的目光无法离开这个女人,因而无法去思索更深层次的问题。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即便是他高明远,也不得不承认无法在这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面前保持一如往日的淡定和自持。

 

在结束这个吻之后,他看着依旧骑坐在他身上的她,动作利索地自行开始褪下大半的衣物,老宁已经自觉地退了出去,站在门后警戒,大致会听完全程吧。

 

「在这里?」

他强作镇静地挑挑眉,微笑着继续说话。

「这里可就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本就昏暗的灯光下,她(删节)的胴体显得异常的苍白,却也因灯光的映照而现出如无机质的大理石雕琢出的力量感与柔美杂糅在一起。(删节)她就这么坐在他的身上,高高在上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是的确俯视着他。

 

此刻,他无法意识到自己是那绿藤的王。

甚至,他有种奇怪的错觉,是她选中了他来承接她的欢爱,而不是她被迫以身体为代价向他求得一线生机。

 

「不是你选的好地方吗?」她只冷冷漠漠地回答,依旧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口吻,言语间甚至听不出任何一丝对他的敬畏。

 

除了她唇上因之前的吻而晕染开来的如血一般的口脂颜色,她整个人竟都是近乎冰雪般的冷白色。

上这样的女人,反倒像是自己不配了。

 

这荒谬的念头冒出来的第一个瞬间,他便立马将其压了下去。那时的他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如此美人主动邀约,又有何不上的道理?

 

「是啊,是我考虑不周。」

 

「不过,有时候,在这种地方下,反而更有一番情调。」

他回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极轻微的,他感受到了她的手指在他掌心内轻轻的几乎可以忽视的一颤。

 

这女人居然也还是会怕的吗?

 

不,那并不像是强装出的镇静,倒像是……因事如所料发展那样所带来的亢奋?

 

因为他自己熟悉这种感觉,因而,竟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不过……又怎么可能呢?

 

还是别再想这些有用没用的事情了。

 

砰得一声。

(删节)

对一个前几分钟前还是敌人的男人主动任由求取。

如此荒谬的事情的确在他眼前发生了,若只是为了求得一线活下去的生机,她大可以不来这里,放弃职位逃得远远的,(删节)

可从那张嘴里撬不出来什么他想要听的话,他在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刻便知晓了这一点。女人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一直望进他的眸子里,倒像是想要读懂他的一切一般那样专注,却始终,他在那双眼眸里就是看不见他自己。

 

那双墨色的眼眸,一如既往是那样无法读懂。

 

要如何进攻掠夺,那双眼眸之中才会浮现出不一样的神情呢?

 

他不知为何会那么想看到她因自己而露出不一样的神情出来。

(删节)

 

「既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为什么又要送上门来呢,贺警官?」

 

「罢了,你不用回答。」

 

他知道她不会给他答案。

 

「好好地,给我叫吧。」声音失了寻常的温和淡然,转为低沉和喑哑。他知道她是第一次,看都能看得出来她是个雏儿,之前的吻技就烂到了极致。可他并不是什么好心肠的角色,并不会因为(删节)

旋即,溢出的黯色的血成了(删节)

 

他在看着她。

或者说,他在尝试读懂她。

 

她的手臂原本搭在他的脖颈上,可那痛楚应该是过于撕心裂肺,她无法自制地将指甲深深地扎入到了自己的皮肉里。后背上应该被她抓出了几道血痕吧?他感觉不到痛,只是看见她咬着牙强忍着痛呼出声,唇都被她用力地咬破了,可她宁愿流血也不肯让眼角处的泪水滴落下来。那双眼眸依旧空空如也,映不出自己半个影子。

真奇怪,她明明一直盯着自己。

可为什么,就是始终无法在那双眼睛里寻觅到自己半点?

 

占有欲蓦然抬头。

他本只是想(删节)看看她究竟能保持自持到什么地步。可如今不想放手的却变成了他,为了看见她不一样的表情。(删节)那一刻,他头一次从她那双始终无悲无喜的眼眸之中读懂了一个别样的词。

 

那双眼眸看进了他的眼睛里,带着点笃定的笑,她像是在说——

 

「你输了。」

 

可当他抹去了一把面上的汗水之后,再看向那双眼眸。

 

依旧是空空茫茫的一片幽深的墨色,其他别的什么也没有。

 

 

读出来的那个词应该是自己的幻觉罢。

 

他停不下来。

(删节)

她似乎是微笑了一下,可每当他终于抽空抹去汗水时再看向她时,又是那双冷冷淡淡的眸子在望着他。她是在叫,(删节)叫到嗓音不再清甜,而是与他同样的嘶哑。

 

直到,女人昏死了过去。

 

直到,老宁拍了拍他的肩,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不知分寸地()整整一夜。

 

「玩够了吗?」

老宁看了眼桌子上依旧沉睡着的女人,又看向已将自己收拾妥当的他。

 

他摇了摇头,又立即点了点头。

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依旧粘附在她的脸上,闭阖着眼睛的她,看起来不再高不可攀,睡颜甚至近乎于有些乖巧。从地上捡起了被她自己扔下去的外套,他将那警服拿起来()随后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抚摩一下那张终于不再冰冷的脸庞,在快要触碰到她的肌肤之前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做了什么。

 

「……」

 

「……暂且,还是留着她吧。」

 

 

他知道这个举动不像是他平时会做出来的。但是,贺芸,这个女人的确勾起了他的兴趣。

在读懂这本颇有些难懂的书,在弄清楚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之前——

他还不想那么早便就毁了她。

 

反正,他已经掌控了她。

 

 

他和老宁走了出去,却不知道,在他们走出那个房间之后,她便睁开了眼睛,眸中是一如既往的冷醒。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之后即便是在绿藤市手可遮天的他,动用了大量的人力,却也没能再次找到她的蛛丝马迹。

 

贺芸,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带着那场本在意料之外的欢爱,都恍如一场荒唐的幻梦。

 

若不是与警局再次确认了她的身份,他几乎要以为那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她,其实是他人扮演的。

 

原来在那天来见他之前,她便和局里申请了留职停薪,用得是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她想要去外地进修一年,提升自己。

 

但细问之下,竟然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究竟选择去了哪里。

 

直到一年之后,几乎都要消失在记忆深处的她,主动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才回想起来一个微小到几乎不值得被忆起的细节。

 

「难道说我会死吗,高先生?」

 

那些身为恶犬却也忠心耿耿的下属们并不会向她透露他这位幕后boss的身份,他在见到她之前,也并没有自我介绍过。

 

可是——

 

她却叫出了他的名字。

 

 

TBC

 忙个半死,也不知道这篇啥时候写的完,

欢迎评论,让我有点动力加班之余填掉这个新开的坑吧。


*放一个彩蛋。

贺芸的自述信(她的视角对这件事情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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