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会不定期查看关注并选择性回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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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笼中鸟

*DR,单向,怨念了14集制作组对医生的恶意,15集终于让我。。唉

*年龄差不计,(伪)交往向,为什么没人磕这对单箭头【残念.jpg 

触碰若是过于小心翼翼,反而会失去相触碰的真实感。

即使曾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和纠缠在一起的灵魂,亦会在不知不觉中地

相互分离。

 

所以我们……

并不适合在一起。

 

我还记得,提出分手是在一次平常的晚餐上,那时候窗外那一轮低垂的月牙始终没能从我的脑海之中隐去。他坐在餐桌的另一面一直总是笑吟吟,温柔而专注地看着我将他精心准备的食物一口口吃下去。当我将分开的话语说出之后,我看见了那笑容伴随血色迅速地从他的脸上消失跆尽,仅余的那一只眼睛之中似乎也失去了神采,可他也只是沉默不语地低下头,甚至没有伸手挽留或是说些挽回局面的话。那个人似乎还记得曾经重复过无数遍的话语——“我绝不会做Ray不愿意的事情”。

 

就连这一味只顺着我的意愿而为的态度,亦令人感到空虚。

 

就算我起身开始收拾那本就不算多的个人行李,他也只是低垂着头颅坐在餐桌边沉默不语。身为医生、即使本职为心理医师,惯执刀刃的手也向来稳定,可眼角的余光之中,他握住餐刀的手指一直在微微地颤抖。心底不由自主地抽痛了一下,可决定分开的决定我早已确认过无数次,只不过没有想到,仍会为他这样的小动作而感到隐约的钝痛。

 

回想起来我从未对他说过哪怕一句我爱你。Danny是个奇妙的存在,他在表明心迹的那一刻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即使我不爱他也没有关系,只要我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便已足够。对于那时无家可归的我而言,那近乎于是一种另一层面的救赎,即使我非常清楚,他和我无异,在正常的皮囊之下隐藏的是已经变异毁坏掉的灵魂。纵然他在我面前总是干净而整洁,消毒水的气味极尽可能地掩盖住他手上沾染的血腥,可对于习惯了血与罪恶的我们而言,纵然百般遮掩也仍是毫无意义。

 

虚假的恋人关系。看得出我眸中的戒备和隔阂,他甚至从不曾亲吻过我的唇,亦是没有勉强我做过任何事情。但却仍旧能笑得温柔,仅余的那只眼眸在独处时分从没有半点狂气,望向我时是少有的清澈,我甚至能在对视时清楚看见瞳孔中映着的那个小小的苍白的自己。

足够安心。

谎言重复过多遍之后会让人产生这的确为真实的错觉。正常的,即使是伪装出来的正常生活也曾给过我片刻的安宁,也曾期颐过这样的生活能持续到永远,我告诉自己应该回应眼前这个温柔的存在,即使始终对他仅怀抱以感激而并不存在半点爱意。

 

我也曾相信,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纵然始终

貌合神离。

 

离开这里之后又该去哪里?直到收拾完所有不多的行李,我才发觉到不知不觉中的麻木。本以为离开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习惯却如同粘性极强的胶水将脚步黏合在原地,每走出一步都会将身体的某个部分所撕裂。离踏出门外只剩下最后一步,眼角的余光已看不见那个人一点点,哪怕那曾让我感到过安心的白色衣袂,可他……还不打算阻拦我吗?

 

屋外飘起了星星点点的雪花,大地尚未被染成白色,可开门后入侵的冷意相比于透彻心底的空虚几乎可以不在意。我清楚看见了在眼前飘过的雪花,细小美丽的白色晶体轻巧坠落在眼睫上,不知被这些可爱的小精灵所完全覆盖是否便可以被视为初始的纯净。房间里终于传来了声音,是因动作起伏过大而使得木椅翻到发出的巨大声响,腰际终于传来了拥抱的力道,即使背后抱住我的那个人颤抖的身躯,简直像是在哭泣一样。

 

“Ray,请不要……离开我。”那个声音低微到极点,夹杂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明明都带着浓重的哭腔了,挽留住我离去的脚步时他还是犹豫着要不要放开环抱住我的手,拥抱的力度时紧时松。只因为这是我的个人意愿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将自己置于何种地位呢?

 

脖颈处传来刀刃相触碰肌肤的冰冷感觉。握住抵在脖颈处的那把手术刀的手微微颤抖,我想过无数次Danny在最绝望的时候会选择做出怎样的选择,还好……他终究还是行动了。

头一回感受到充实感偏偏是在这已经下定决心要分别之时。纵然此刻我也仍能确认对他所怀抱的感情并非是爱,彼此眼中的寂寞与空虚兴许注定我们会相遇,却无法基于这脆弱单薄的关联奠定更深的羁绊,即使Danny他一遍遍地说着即使这样也没有关系,终究也只会令我和他更加痛苦。

 

但我不希望不告而别。也许看不到他那被绝望而破碎的眸光会让我一时心安,却会因为无数次想起这段安稳宁静的时光而反复纠结。即将失去我的这份绝望——终于使他总算做出了悖于我的角度所考量的事情,可抵在脖颈处的刀刃感觉却在下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热液体顺沿流淌下来的痕迹,。

 

金色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被席卷进来掺杂着寒凉的风轻易带起。向来在晚餐后他习惯性地帮我将发束起的习惯因今日的离别而一切都乱了套。我终于微微挣开了那本就犹豫不决的拥抱转身过来看向他,无法止住流泪的他是少有的狼狈,对于一个拥有名望与地位的医者而言,此刻的他对于我而言是那样真实,却又与他惯于在邻居与患者面前所伪装的无懈可击的外表如此大相径庭。

 

即使他是那样疯狂,双手和我一般沾满了不可赦的鲜血,可执着于我背后的感情是真实的,对这份感情视而不见或者无法回应的我,理应同罪。不该心软,注定我与他迟早会必须离别,可终究我还是回握住了他那双颤抖着的手,视线中的他在一瞬的惊愕之后回归为安心与平静,对我露出的那个笑容是熟悉的温柔,纵然泪水仍旧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他也仍仿佛重获了稀世珍宝那般的幸福。

 

再推迟一点点,只一点点就可以。我小声地在心中向神灵祈祷,即使无论是我,还是Danny医生心中其实都清楚。

这是一场注定会发生的离别,或者说是诀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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