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会不定期查看关注并选择性回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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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寅】If(下)

原作太虐果然就一点都不想发刀子

一个六级考掉了我半个周末的时间,所以删了不少情节,以后若有新篇再用吧√

     If (上)            If(中)    

天光放明的时候,他如往常一样准时睁开了双眼。自己仍坐在靠床边的那一把椅子上,保持了过长时间这种不适合休息的姿势,肢体处稍传来些酸痛的感觉。他稍理清了思路,回想起昨晚从妒良随身带着的小包中找到了钥匙之后,便将昏睡中的她送回了家里。

将她好好地安置在床铺上之后,本该放心离开的不是吗?也已经完成了那个要和她喝一杯的约定,他并没有再留在这里的理由,何况作为战士,在结束十二大战之后既然存活了下来,立即返回战场继续战斗才该是他的本职。

那隐忍着悲伤和哭泣的在她醒着的时候绝不会说出口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回响,终究他还是选择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新的约定……吗。不再说但愿再也不要见到之类的话之类的……

至少不该不告而别吧。

 

然而在他清醒过来之后,才发觉到从老板那边借来的给妒良披着的毛毯现在转而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床铺之上却是空空如也,对方临走之前甚至有认真整理过被子与枕头。

想不通远比他要喝得多的妒良是如何会先醒过来的,就连离开都让他未曾察觉到半分。又像在大战刚结束时候那样,让她悄无声息地逃走了吗?

比起凶猛的虎,总觉得自己眼前的她可能更像是一只灵动的猫。失井稍稍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只不过这一次,又要靠什么线索去找寻她的去向呢。

 

门锁处传来了动静,是钥匙转动所发出的声音,他警觉地将手按上身侧的牛蒡刀,在对方探进来一个脑袋的时候,瞬间失去了杀意。

“……醒了啊。咕……出门买了些食材。”她只和失井对视了片刻,便移开了视线,举起了手中鼓鼓囊囊的购物袋比划了一下,转身向厨房的方向走去了。

注意到失井的目光仍然注视着自己,她有些无奈地动了动自己发间的那对耳朵,装作没好气的口吻说话,“嘛,怎么了啊?”

“……一清早就出去喝酒了吗,脸这么红。我记得昨晚的那家店老板说过,空腹饮酒对身体并不好。”他用一贯的正经沉稳语气说话,还稍稍带了点责备之意。在妒良开门进来的那一刻和他对视起便那样红的脸色,定是背着他又偷偷饮了不少吧。

“……老娘才……没有……嘛,算了……”妒良脸上的红晕颜色又深了几分,算了……这头笨牛指望他能体会的到真相到底是什么才是最不可能的事吧。

明明被指出来脸红该害羞的不是么?但为什么心里只泛上来又好气又好笑的情绪呢?

果然……自己不是什么正常女孩吧。

 

不一会工夫,妒良便端着足足四人份量的早餐从厨房那边出来了,她和向来在外用餐自己并不做食材料理的失井不同,动手做个早餐什么的自是熟练的很,给自己留下一份之后,她将手边的那一超大份的餐点推到了失井面前,对方有礼貌地道谢后,接了过来。

迷之沉默的气氛,两人似乎都有话要说,却也都在思考着该说些什么,只能对着面前的早餐一边进食,一边稍显出神。

“那个……”

“我……”

在漫长的沉默之后,却又同时开口。

失井礼貌地表示让对方先说,妒良却泄了气一般用力摇了摇头,“咕……不行,被这么一打岔就突然想不起来该说什么了。还是你先吧。”

她大概意识到对方会说些什么了,已经耽误了相当长的时间,是时候……再一次说再见了吧。他总不能一直止步于此,正如她也会在将来再战于战场上一样,这短暂的本不该期待的再次重逢,她该知足了。

“……昨夜你在店里睡着了,所以我送你回来的。”他想着要先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毕竟这是一位女性独居的公寓。

“……这我也知道啊。”她咕噜噜地从喉咙深处吐出模糊不清的词句,咬了一口煎蛋,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下,“你这么正人君子,肯定……”

“……还有,酒居然是很甜的东西。”

噗——被他一本正经的分析感想所逗乐,刚喝进去的牛奶差点被喷了出来。果然还是告知他真相比较好吧,不然万一在别人面前提到这个岂不是非常……

“……对不起,昨晚让老板把你那一杯换成别的了。那并不是酒。”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担心说出口,只是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来,“咕……那家自酿的清酒度数太高啦,不适合你这种第一次接触的家伙,你这样的大个子,真醉倒了老娘可背不动……”

为什么现在觉得当初让这家伙试试应该也不错,她今早起来的时候见在身旁椅子上安稳闭目养神的人的时候,的确很想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摸一下那一对牛角的触感,虽然只能是想想而已。

 

好奇怪。即使是她这样不好的头脑,也能看出来这位向来从容不迫的天才此刻近乎于词穷的状态。按他一直以来的方针态度,之所以还留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不能不告而别这个理由才对。但说到现在,却也没有提到有关这个的半点字眼。

“……自制的料理也很美味。”

“只是很简单的早餐而已……”妒良暗自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失井到底想表达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随口一问,“你不会吗?”

“一般都是在外面吃。”失井坦然地表示自己不会,他从未尝试过自己在家烹饪过,因为对于他这种常年辗转于各个战场的人而言,这并非是必要的技能。

“……会做这些,是因为您的缘故。”沉默了片刻,妒良终于想明白了自己一直梗在喉中的话语是什么。仿佛回到了道馆里的那个做什么事都无比认真的小姑娘的状态,她坐直了身体。

“那个时候,给了我一直困惑中的问题的答案,才会有现在的我吧。”从堕化成只有野兽的本能,回到了为人的状态。心智的弱化让他当时甚至会以为自己是个误入战场的小姑娘。

若是没有得到那样的答案,怕是如野兽一般随意死在哪个战场上,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感觉。相比较称呼为教导,那更近乎于是对在深陷泥潭中早已绝望之人的一种救赎。

“所以您并不需要为我在十二大战中的舍身相救有何报答的想法。”稍闭了闭眸子,任凭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在眼前飘散,随后散尽,她稍蹙了眉,没有了半点平日里醉酒的样子,坦然地对着失井微笑了起来,“让我重新找到了生而为人的意义,这可是难以为报的恩情。”

姶良香奈江本早已死去,是他的话给了心已死之人第二次生命。

自己所作,不过是将这条命还给了他而已。

 

 

“……?!”碧色的眸中突然一紧,一直沉默着冷静听着她的叙述的对方突然站了起来,隔着餐桌的距离给了她一个用力的拥抱。感受到从相触的衣料间传来的温度,美好如只是自己的幻觉。

“即使如此,你也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失井仍没有多少起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拥着自己的手臂却那样有力,“……但愿再也不见……只是希望那个小姑娘能平乐安稳地度过这一生。”

碧色的眸因这句话而微微睁大,随后流露出半是欢喜半是悲伤的神情,她终于尝试着将头贴近了那拥抱着自己的人的胸膛,透明的泪水终究不受控制地滑落,不愿被那人所发觉,只能将自己的面颊更加贴紧了上去。

“……可我已经是厉害的战士了。”用有点别扭的口吻嘀咕着词句,止住泪水后的妒良抬头在他怀中比划着自己尖利的指甲。大大的眼眸中流露出的明显是……不愿意就此告别的眼神,急急地向着自己证明她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是啊。”忍不住微笑,这种轻松愉快的感觉也是第一次体会,失井不由地微笑起来。

他本觉得作为战士绝不能对任何事物或是人投入过多的感情,因为那迟早会转变为自己最大的弱点而存在,事到如今却只能感叹一声世事常不能如自己所愿。

“那么‘寅之战士’妒良,你愿意以后和我共赴战场,成为彼此未来最值得信赖的依靠吗?”他仔细斟酌着词藻与语句,向来自信到笃定一切的人居然有些紧张,生怕自己会得到否定的回答。

噗,这还真是符合他一贯风格的说话方式啊……妒良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却对着一本正经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回答的人只能在心中偷偷笑上几声。

习惯性地从咽喉深处发出咕噜噜的嘟囔声,她已经留的有些长的发间耳朵随之灵动地摇了摇,微笑时候露出的虎牙也显得俏皮可爱。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能坦诚一点的嘛。”

 

“……那个时候,直到最后也坚持说我们是第一次见的人又是谁?”头一回尝试着打趣回去,怀中一直拥着的女孩却垂下了头。

“既希望你记住之前的我,又希望我在你眼里本来就是优秀的战士……”她小声嘀咕着什么,随后放弃思考一般地嘟囔出声,“嘛……想不明白。”

但是完全不要紧。

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一起走下去,足够他们二人彻底弄清楚心中对彼此的感情。

 

END

感觉他俩感情点到为止比较好(笑 

但还是要说一句,希望在某个平行时空里,两位能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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