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会不定期查看关注并选择性回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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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寅】If(中)

*和基友聊天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丑寅吹了x

*意料之外的爆了字数,考虑到有些地方还是再推敲一下的好,分个中篇吧

     If (上)

“那么,也请给我一杯。”听到那句话的一刻,妒良便如突然从醉酒中清醒了似的抬起头,她怔怔盯了神色依旧沉稳的失井一会儿,伸手扯了扯他白色风衣的衣角。

“……喂,都说了不需要了。”这家店里的自酿清酒的度数她是了解的,对于不曾沾过酒精的人来说绝不是首次尝试的合适选择,但那头牛——对于下决心要做的事是绝不会有所动摇的,她不是也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吗。

虽然并不懂,为何这个人要这么执着于和自己喝一杯这件事上。

 

“……若是你醉倒了,老娘可背不动你。”她低低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了正面的放弃,从喉咙深处用失井绝无法听得清的声音轻声喃喃,偷偷向着老板使着眼色让他用别的饮品换掉失井所点的和她相同的酒,老人会意地点了点头,先将那超大份的牛丼饭与她要的那一杯清酒端了上来。

看到那杯清酒的那一刻,妒良突然觉得稍微放松下来一些。在之前发生了太多她所从未预料到会真正发生的事情,虽然已经竭力去思考和运转自己的头脑了,还是难免有些混乱,包括自己一直失去正常律动频率的心跳也是如此。她狠狠抿了一大口酒,带着刺激性的液体滑入喉咙的那一刻,才总算真正冷静了几分。

“客人,空腹饮酒对肠胃不好,所以您的那一杯酒会晚一点送上来。”见因为自己所点的那一杯清酒并没有一同送上来而向自己投来疑问的目光的失井,老板笑了笑加以这样解释。

 

于是对着眼前这一份分量超大而又热气腾腾的牛丼饭,他并未再有所疑问。他向来吃得很多,所以也并没有像其他新客人一般面对着这样一份分量惊人的饭食发出诸如“这可真是超大份呀”之类的赞叹,只如平常一般点了点头举起了筷子。一贯的,连咀嚼食物这样的动作都只追求有绪和精准,只是因为需要摄入足够自己应对莫测战场形势所需的食物量的他,也许是被这家店铺深夜里暖黄色的灯光所惑或者是难得的过于饥饿的缘故,竟觉得这寻常的食物无比美味。

 

待腹部的饥饿感得到了缓解之后,他暂时放下了筷子,想对于身旁就这么擅自给他点了晚食的妒良表示赞许,这里的牛丼饭的确是很符合他的品味,非常美味,却发觉对方已经靠着桌子沉沉睡去了。一只手枕在头下,手指还握着被她饮空的杯子,另一只手则仍保持着扯住他的衣角的动作。

 

那睡颜近乎于毫无防备般的安宁乖巧,看起来还带着几分稚气与天真,与多年前的那次初见时的小姑娘模样无异。过往记忆和现实的层层重叠,让失井不由地怔了征,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认识香奈江小姐这么久,她这个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仿佛也不愿惊动安睡中的她似的,老板压低了声音说话,那苍老的眸子中现出几分感触。

“……第一次?”捕捉到了关键的字眼,失井轻声开口提问。这么睡一定是会着凉的,他想将外面披着的风衣脱下来给她披上,看见她扯着自己衣角的手,一时又因为怕过大的动作会吵醒她而没了动作。

 

老者终于将他所点的那杯“清酒”推到了他的面前,失井犹豫了片刻后,还是举起了杯子。

 

“……有些甜,这就是所谓的酒吗?。”试着浅酌了一口,本做好了如临大敌般的心理准备,这意料之外的口感让他稍显意外。

 

“即使喝的再多,她也从没有一次不是醒着回家去的,看来香奈江小姐一定是非常信任你。”见他这样的反应,老人已明白了为何妒良方才会偷偷拜托他将酒换掉的缘由,不由地多说了几句。“……虽然有些失礼,但还是想问一句,先生您又是怎么看待香奈江小姐的?”

 

先生您又是怎么看待香奈江小姐的?

街道上已完全空荡荡了下来,后半夜的街坊几乎与在大战中被完全清空的城市无异。只有他一人背着熟睡中的妒良沿着街道行进着,唯一的区别只是背上的姑娘不再是无可挽回地冰冷下去,心跳随着血的流逝而无能为力地一分分减弱,而是被仔细地包裹在从老板那里借来的毛毯中,平稳地呼吸着带着温暖的体温沉眠。

老人的那句提问不知自己为何会在意,却也不能像往日那般,沉稳地说出“让我仔细思索一下这个问题”,然后随即便极为自信地给出自己的答案来。他一边迈着沉着的步伐往妒良住址的地方走去,一边想要仔细思索这个问题。

 

……下雨了,他停下了脚步望了望不断从天际飘落的透明雨丝。他本该注意到的,在与妒良一同前往那家店前就已经开始发黯的天色,却因为那个问题而忘记了本该向老板借一把伞再走。可能会趋向越来越大的雨势,有一把伞大概是最佳的选择,他在脑海中计算着妒良家与方才的店铺的距离,正考虑是直接背着她飞奔回家还是先去找老板借伞的最优先选择,背上的人却在这一刻动了动。

 

“妒良?醒了吗。”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声音中隐约藏匿不住的欣喜,“你刚才在店里睡着了,老板借了我毛毯——”

话语突然戛然而止,本轻轻搭在他双肩上的手臂突然抱紧了他的脖颈,失井微怔,虽然对方已是非常强大的战士,而同为战士的他就这么将自己的要害处暴露在对方手上,实质上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却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击的举动,只是低声问了一句,“……妒良?”

透明的雨丝顺着他的发丝落入了他的脖颈里,冰凉的触感里却混杂了一丝温热,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而那夹杂在冰冷中的温热却连绵不觉。背上的那个一直安稳睡着的姑娘竟然在细微地颤抖着,他稍转过头去想要看看她的情况,却听到了一声微弱的隐忍着颤抖的声音。

“……别走。”

那抱着他的脖颈的手稍稍松开了,却像是想要伸手握住什么的姿态。她的眼睛并没有睁开,泪水方才的举动和话语大概出于她在梦里看见了些什么,那样的不安和悲伤。失井并不知道她究竟在和谁说话,犹豫了片刻,却还是换作了单手托举她的姿势,回握住了那只手。

 

难得的有些神思恍惚,透过那连绵不绝的雨丝,多年前的初遇再次浮现在眼前。女孩鼓足勇气握住了他的手,踌躇着开口挽留,“……我还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再和我一起多待一会儿。”

自己虽然伸手回握,却在下一刻便决然地收回并道别。

“但愿你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像我这样的杀人犯——像我这样的全杀犯吧。”

现在看,当初自己所说的话,真的是完全正确的吗?还是说,在当年那种不知彼此立场和她真实身份其实是一名战士的状态下,是正确的选择。但现在看来,却并非是绝对正确的决定。

就像自己在大战结束之后,执着于要请她喝上一杯酒,确认自己心中的猜测这样若是在从前,自己绝不会有的想法和举止一样。全灭的天才不由地认真思索起这个问题,思路却在下一刻被打断。

“……别再说什么……但愿再也不要见到这样的话了……”她继续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带了隐忍的哭腔,紧闭着的眼眸眼角处滑落下明显不同于雨水的水迹,下意识用力抓紧了相握的手,仿佛仍在深深担忧着下一刻再被放开。

那是她还醒着的时候,绝不会有的举止行为和吐露的话语。

 

心律突然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起来,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新鲜感伴随着无措一同袭来,还伴随着不知为何会有的——类似喜悦的情绪。

再意识不到她在梦里对话的对象是谁,自己可能就配不上全灭的天才这样的称号了吧。

 

他以同样的力度回握过去,让她即使在梦中也能感受到这一回,相握的手并没有松开。无法合理解释自己为何要这么做的理由,也无所谓吧。即使尚不能判断出自己这么做的正确与合理性,但这一刻,他头一回只想相信自己的感觉。

背上的姑娘逐渐放松了下来,娇小与当年无异的身子不再抑制不住的颤抖,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睡颜回复了原本的乖巧与无防备,不伸出利爪的她看起来简直像只猫咪。顺着长发滑落进他脖颈的,终于只剩下了冰冷的雨水。

 

失井无声地微笑了起来,将裹着她的毛毯向上拉了拉,随后沿着空荡荡的街道以最快的脚程飞奔。

“……好。”即使她现在听不见,他也低声回应,许下了新的约定。

tbc.

 放个下篇的选段吧XD

【他本觉得作为战士绝不能对任何事物或是人投入过多的感情,因为那迟早会转变为自己最大的弱点而存在,事到如今却只能感叹一声世事常不能如自己所愿。

“那么‘寅之战士’妒良,你愿意以后和我共赴战场,成为彼此未来最值得信赖的依靠吗?”他仔细斟酌着词藻与语句,向来自信到笃定一切的人居然有些紧张,生怕自己会得到否定的回答。

噗,这还真是符合他一贯风格的说话方式啊……妒良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却对着一本正经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回答的人只能在心中偷偷笑上几声。

习惯性地从咽喉深处发出咕噜噜的嘟囔声,她已经留的有些长的发间耳朵随之灵动地摇了摇,微笑时候露出的虎牙也显得俏皮可爱。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能坦诚一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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