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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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尽

*《迷雾》的番外篇,此篇是双多线。

*长度赶得上一篇成文了,wdm,我真能写。

     

迷雾·尽

唯有在最尊贵的客人到访,阁间之中才会焚烧名贵的香木以助兴。

白檀之气以喻武士,即使是初次造访的店家,亦是已了解了他的喜好,早早便已让阁间里充盈尽这醇厚爽利的香气。

『说相逢是劫数什么的,大人您可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那女子媚眼如丝,执起锦帕掩唇轻笑,素手芊芊便就要提起鎏金的酒壶再为他斟上一杯。她只当作那是句玩笑,说不定每个店家的花魁在真正遇到那个人的时候都不会信这个邪,都道上一位是技艺手段不够才会败了那位大人的兴致而凄凄切切化为一缕哀怨的香魂,徒落得悲惨下场。

那位大人从来只是饮酒,并不怎么搭理或在意斟酒的又是什么人,从来只是透过镂花的窗注视着外面那一轮月若有所思,偶尔却又会说些难懂费解的话。她听不太懂,只能凭借着学来的技艺巧妙地应答,眼神若即若离总是离不开那位年轻的大人的脸。醍醐未来的继承人生得越发清俊了,即使是阅人无数的花魁亦是无法不为之吸引,何况他转眸过来要再斟酒一杯时即使只是出于客套和礼数而勾起的笑意,已足够让人心醉。

 

足够心醉到让花魁忘记自家妈妈一而再再而三的教导和忠告。

 

大人。

她柔声唤着他的名字,仍执着杯盏的那位大人顿了片刻,却也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对着她微微笑了笑,示意她靠进自己的怀中。

她以为自己成功了。

我本想着放你一命。

传来了有点懒懒散散的声音,她这才看清,他没有半点笑意的冰冷的眼睛。这时候倒是想起妈妈的话了,“不要去奢求什么绝对得不到的东西”,可惜什么都来不及。那位大人看她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什么垃圾,并不等那垂死的女人再做些什么,他便已经收刀回鞘,将尚在做最后挣扎的女人的s大力踢开,独自面对着半开的花窗而站,那女子流出的血甚至都没能染到他的半片衣袂。

“连个酒都喝不好了吗。”

血腥味儿败了他的兴致,他轻摇了摇头,徐徐踏着步子走出了店家,老鸨并不敢多言语,只能恭敬地行上一礼,走出老远才能听见老鸨压抑的绝望的惨嚎,大概是惋惜店里的摇钱树不在了吧。

 

十年了。

时间似乎改变了一切,却也没能完全改变什么。父亲对自己这个醍醐的继承人往来流连于花街之间这件事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也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碰过这些女人,更厌烦于她们的接近和纠缠。但在一直拒绝迎娶正室的这一点上,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上都已经颇有微词,但自己一而再地坚持,他们便也不好说些什么。

他仍在等待。

 

等待着那个一定会回到这里的女孩。

他已知晓她的那位“大哥”的真实身份,在与父母这边证实过后一切都已变成了秘而不宣的秘密。他本都有些心灰意冷了,多罗罗既然选择和那个人一起行走于斩杀鬼神的道路,而他有自己身为领主之子的义务和责任,那么注定便不会再有相见之日。而在父亲大人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之后,他却看见了新的转机。

既然那个人是为了夺回他被献祭给鬼神的一切……那么,他就必定会回到这里,回到这一切的缘起。只要他……

 

于是他微笑着对父亲说,自己同样作为醍醐景光的儿子,为父亲大人的野心所献上自己,也是他的义务。

 

他看到了父亲眸中闪烁着的动摇和迟疑,但他很笃定父亲在深思熟虑过后定会同意他的选择,果不其然。最终父亲也只是赞许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赞赏他的觉悟。无论是他还是他的父亲,都没有在这个时候理会在一旁无力哭号的母亲,虽然他的确对母亲怀抱着小小的内疚,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说不定自己的确继承了父亲冷酷的一面,只要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在推开地狱堂的门之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多宝丸清楚自己这一选择无异于将自己推进深渊,但若无拥抱深渊的勇气,他又如何能得到自己所渴求的力量,又如何能得到他所想要的人。那一天,他选择了向鬼神献祭掉自己。

肉身被撕裂被吞噬的剧痛让他昏死了过去,再次醒来时的第一刻所感受到的是母亲温热的泪水,他记忆中母亲还是第一次为他而哭泣,不由地露出苦笑。母亲喃喃着“我的又一个孩子被鬼神给吃掉了”的时候他只是冷淡而无所谓地微笑,毕竟母亲呵,您在我还在的时候,却又总是看不见我呢。

他没有告诉母亲自己的一半身体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人体传递过来的温度,既无知觉,也无痛感,那估计是现已附身在自己身上的那只九尾狐的把戏。但还好,他的心脏还在,他还记得自己对那个女孩的感觉,虽然在回想她的时候总能听见那狐狸嘲讽似的尖锐笑声在脑海深处炸响,但其实如此,他也不想失去。

 

“在你长大之前,在我们再次相见之前……我都会一直等着你。”

 

那是他命令自己必须要遵守的约定,无论她还记不记得,她有没有放在心上。

即使强求的注定的再次相遇,他已经变成了她的“大哥”所必须要斩杀的对象。

也比从此之后终成陌路要好上太多。

 

走出花街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星星点点的雪。他伸出手去接那些白色的雪花,看着掌心里那些洁净的冰晶许久都没能融化,才想起自己用的是那只没有任何人类温度的手,不由地轻哂了一声,鄙夷自己在某些时刻的幼稚。

头上悄无声息地多了一把竹骨伞,遮挡住了纷纷扬扬落在自己身上的雪花,他微笑了一下,对一直在路口处守候的陆奥兵库俩姐弟说了声,“都说过,并不需要这个。”

 

他轻轻推开了那把伞,仍由雪花浸满了他的衣裳。看样子今天也并没有关于多罗罗和他的那位兄长的消息,他对此已习以为常,甚至连失落都随着等待时间的持续增长而变得不可感。可姐弟俩并没有退下,而是就此半跪于地上向他禀报,带来了久违的好消息。“少主,有人看见了疑似这两人的人物在国境处出没。”

他停下了步子。长时间的等待之后让他难以去立刻相信,十年……足矣让他改变成如今模样,那么那个女孩子呢,又会是什么模样?

狐狸在脑海中发出的刺耳嘲笑让他反而清醒,在最初之后,他早已学会了压制住吞噬了他半个身子的这位鬼神,唯有心思动摇的时候才能再次听见,只不过是“疑似”而已,却居然都能让他动摇至此?

“那么他们现在在哪里?”

兵库挠了挠头,“男的我们倒是跟丢了,但女孩子……倒是进了家……求那边的老鸨收下自己。”他话语中无不尴尬的意思,不过对于这常年不近女色的憨厚汉子而言,说出这些话已是难为他了。陆奥随后接口,“似乎对她的品相很满意,现已经拍至高价了。”

 

这是圈套。

他心中清楚得很,对于他为压制身体里那狐狸而时不时必须得进行的虐杀行为,即使忌讳他的身份地位而只能隐去名讳,坊间却也在悄悄地传醍醐有狐怪肆虐的话,其中一部分谣言还是他叫这姐弟俩放出去的。为了能确保再见那女孩子一面。

而如今,他们终于回来了。

不过……初Y?呵,真是有趣,那久未谋面的兄长居然能忍得住不碰她吗。

他刚要开口说买下来,便传来陆奥仍旧冷冷淡淡的声音,“考虑到少主的心思,已经拍下来了。”于是多宝丸只是笑了笑,语调慵懒。“这些年,你们倒是越发了解我了。”

他不再说话,只轻轻抖了抖肩上的雪,缓缓往居所的地方走。

兵库陆奥仍旧保持着恭敬行礼的姿势,望着那身影披着雪花儿渐渐走远。

“虽然少主说我们越发了解他了,我倒觉得近些年来其实越发摸不透他的心思。”说着这话的兵库看向自己的姐姐,可陆奥也只是摇了摇头。

 

 

分明早已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阁间之内,缱绻香气不绝,果然不论是哪家都已摸透了他的心思,点的是馥郁的白檀香,可他看向榻榻米上背对着他而坐的那个女子,却头一回殷切地问。

“这香气若是不得你的喜欢,便派人撤了去。”

 

他又像是十年前的那个少年了,一心只想着如何讨她欢喜,狐狸在他的脑海中放肆地笑。十年不见,她留长了秀发,如今背对他的那个身影纤细,却又不像是那些坊间的女人,绵柔无骨柔弱得像是一阵风刮过便能吹倒,长年的野外生活让她更像是纤细却充满生命顽强韧性的野草,虽然这比喻说出来她定不会高兴就是了。想着依照她原本的性子她绝不可能这么规规矩矩乖乖巧巧地坐着,他就不由地想要继续逗她,虽然她可能,连今夜的来客会是他,应该都不知晓吧。

 

可他却失算了。在他发出声音的下个片刻,阁间中本来燃着的明烛便悉数熄灭,虽然如今黑暗并无法影响他的视线,他却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仍由那手段灵活轻巧的女孩子依数扯下了身上那些过于累赘影响行动的饰物,朝他这边猛得冲了过来,竟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他仍由她借着加速的冲力扑倒了自己,在她手中的刀子抵上自己的咽喉时仍在细致打量这张长久以来只能在梦里见到的脸。虽然透着孤狠与不知道为什么的气恼,长开了的女孩子脱去了稚气和孩童时稍带的一点点婴儿肥,这清丽的眉眼俨然是难得的美人,他当年的判断果然没有半点错误。

尚能活动的右手使用了狐火,点燃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只蜡烛,在她就要毫不犹豫挥刀割断他的喉咙之前。真是糟糕透顶的第一次久别重逢,但也不算坏,至少是独处,看样子现如今的她,已经不需要什么她的大哥帮助便能击杀鬼神,还真是厉害啊。他仍旧微笑着,伸手去环抱坐在他身上的少女。“不认识我了吗,多罗罗。”

他终于喊出了这个名字,在十年之后。他本以为她会愣住,或者只道是鬼神动摇心智的蛊惑而不予理会,不过这倒也没什么,他稍稍偏过身子用被狐狸吞噬掉的那一边去接就行,只要还能再抱上一会儿,却没想到多罗罗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超狠,就像他与百鬼丸对招的时候他为去接那一袋金平糖而放弃抵抗的时候所挨的那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看样子她早就认出自己了,或者……她本来就知道,今夜来的人会是自己。

 

“好痛……我到底当时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打人真的很疼啊……”他故意捂着脸庞喊,多罗罗仍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白了他一眼,“痛?知道痛那就还算好,至少还有的救。”虽然说着不饶人的话,她却收起了手中的刀子,借着现在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继续斥责,“多宝丸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她晶亮澄澈的眼眸中流露出的是生气、是恼怒,却也有安心,似乎是感触还好现在能和她对话的人还保留有自己的意识,但更多的,还是些说不定道不明的情绪。她伸出手去,轻轻触碰他的右侧肩膀。他下意识避开,连平时面对她的调笑语气都变了,他只是低声说,“碰那边,会有些太凉。”

 

她并没有理会,只是径直伸手过去碰,他没能告知她那边的身子除了能正常活动之外其实没有半点知觉什么的,却在感知到她传递过来的暖意时有点惊讶。她果然是特别的,即使是毫无知觉被鬼神吞噬掉的半身亦是能感知到她的温暖,那么也难怪他的兄长亦是会贪恋她的陪伴。多宝丸不由地伸出手去环抱住这个身体,轻喃,“但是你……好温暖。”

 

他以为下一刻她便会狠狠地再赏他一巴掌,却没想到她只是沉默着熄灭了那支他方才用狐火点燃的烛,并没有推开他的怀抱。多宝丸没有告诉她如今的自己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楚,他看见如今的少女借着黑暗在默默地落泪,可声音却仍旧只是闷闷的,和方才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也是知道的,大哥……你的兄长,被鬼神吞噬了身体是多么的痛苦。”

 

“为了再见到你呀。”他知道她不会信,所以特地用了轻浮的口吻,“当然,也是为了醍醐。”

“依靠鬼神的力量所达成的繁荣始终是不稳定的,你是知道的!”

她已不再是多年前那个一切都只是懵懵懂懂的孩童,在多年与百鬼丸同行的旅程中抽丝剥茧般地收集到的线索终究揭示了一切,就像迷雾终究还是会散尽一样,她已经知道了所有过往与纠葛,也读懂了当初多宝丸那张微笑着的面具之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但为什么……命运所注定的重逢时刻,无论是谁,都已面目全非。

再说些什么也都来不及,留下的只有无可奈何与悲哀。

可她不想让他看见她为了他如今这般模样哭泣的样子,并不是因为会显得她软弱,而是她记得,他就是那样骄傲而不希望任何人对他表示怜悯或者同情的性子。

 

“不论如何,我们都是那个人的儿子。”他静静地看着脸庞掩映在黑暗中的少女,有泪水滴落到了他的脸庞上,他装作不知情,“室内,居然下了雨?”

 

“……妈妈…不,老鸨说过这阁间有些漏水。”

 

“是吗。”

沉默在彼此间无声地蔓延。

 

你有没有想到过我。

你还记不记得,我一直在等着你的誓言。

 

总觉得无从问起,或许他是在害怕,她只将那短暂的回忆,当做是孩童间的玩笑。

明明他连死都不怕,却仍旧畏惧于得知这问题的答案。

真是讽刺,他突然明白了附身在他身上的狐狸为何一直在讽刺地笑。

 

 

你还记得不记得当时的誓言。

你是否对我,仍旧怀抱着当时的心思。

 

总觉得无法开口,或许她是在担忧,当初那些真挚的誓言随着他选择被鬼神吞噬而化为乌有。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同时开口的时候,他俩都有些吓了一跳。多宝丸微微一笑,故意以轻松的口吻发问,“我本以为你会是引诱我上钩的圈套。不过这么久了,怎么不见你的那位‘大哥’出现?”

 

“……”她沉默了一阵子才回答,“如果你还是‘你’的话,我一个人能应对的了。”

“还好你没有白痴到被鬼神彻底吞噬心智。”

 

“如果现在在这里的不是我了,你会杀掉‘我’吗。”

 

“……会。这样大哥就完整了。”

 

“我有了点不好的预感。难道这狐狸吞噬的是‘那个地方’所以他才这些年来都没有碰你的吗。”

毫无疑问,此话一出又被赏了个火辣辣的巴掌。即使是看不见他也知道多罗罗定是赏了他一个白眼,连语气都带了点鄙夷的意思,“多年不见你还真是越发没个正经。”

 

“正经的话,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见面了,不是吗。”他轻飘飘地反击,“提醒一句,我们还要保持这种姿势多久?虽然如果是你的话,你在上面我倒也不是不乐意。”方才的推搡本就扯松了他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语调转沉,他说话带了点蛊惑的意味,稍弓起身子在她耳畔吹着气,“要不要在这把该做的事做完?”

 

在她反应过来立刻往后跳起来的同时,拔刀的声音噌得一声传来,她语调中多了些戒备的意思,“你试试看。”

 

有东西随着她这大幅度的动作而从身上掉了下来,在她急急忙忙便要俯身下去翻找的时候,他再次使用狐火重燃了蜡烛,虽然只是出于为了方便她的目的,但是……他还是看清了。

地板上那个泛黄的小小的纸包。

有几粒金平糖从稍敞开的口中掉落了出来,看得出是陈年的东西,糖果有些都褪去了原本颜色,而有些,则因为微微融化而歪曲了原本的形状。

仍旧被她很珍惜地带在身边。

 

是他,十年前在告别的时候,赠与她的东西。

 

他以为,她应该早已吃干净了那些糖果,却没想到她仍旧极珍惜地带在身边。

 

多宝丸露出了微笑。

“看样子,是我赢了。”

他的心情从未如此轻松畅快过,多年的等待终究不是一场梦,她的确选择了他,这才是她此番独自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只不过他现在才敢肯定。狐狸的嘲笑声再也没在脑海中响起过,在她仍旧选择去触碰他本该没有半点知觉的肩的时候,那一直躁动不安分的鬼神竟就此平息了下去。或许那狐狸只是不爱看这两情相悦的结局,所以选择了就此沉睡在他的身体里。

 

烛光掩映下的那位少女的脸庞看起来泛着红晕,但或许只是烛火的映衬。她仍旧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放下了被束起的黑色长发,静静地与他对视,许久之后,也露出了一个笑。

 

 

尾声

 

“大哥他……还是走了。”

在看完信鸽腿上绑着的信函之后,女子略带失落的声音静悄悄地响起。失去鬼神庇护加持力量的醍醐如今早已不是最初那个富裕祥和的地方,还有无数问题都等待着年轻的领主去处理,可本该焦头烂额中的他却仍旧暂时放下了手中待处理的公文,揽住了兀自失落中的女子,语调中带了点玩笑的意思。“怎么,夫人有我一个伺候着,还不满足吗?”

“滚。”她怒而开口,可挣扎了半天,他却也没有松手的意思,于是她只能恨恨地用嘴和牙还击,咬上了他的肩膀,可抱着她的人却反而越抱越紧,多罗罗看了看自己留下的深深牙印,奇道,“怎么又感觉不到痛了?”

“喂,是不是那只狐狸又不老实了?啧,都叫你昨晚不要图省事用狐火点蜡烛什么的……说不定那家伙又——”听得见她话语中带着的担忧和紧张,多宝丸才笑着开口,“其实好痛的。但是不想放……话说这种闺房秘事,夫人我们是不是该回房间再去做?”

他微转了转眼睛,示意多罗罗方才她的举动在一旁暗中侍卫着的陆奥兵库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多罗罗按照他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姐弟俩果然转移了目光故作咳嗽的模样,脸庞微微涨红。

“你这家伙——!不要特意说这些让人会误解的话!”

 

“嗯,都听你的。”改变了姿势,他将下巴搭在了她的肩上,仍旧紧紧揽着她不放手,这模样看起来倒是乖巧得很。多宝丸轻声的呢喃传了过来,“只要你不想着跟他走。”

 

“……我们都亏欠了大哥很多。”她回握住了他的右手,这只手现如今已经有了温度,不再像最初那么的凉。

 

“兄长若是再回来,醍醐的一切都会是属于他的。但只有你,我是绝不会再交还,哪怕要拉着你逃到天涯海角。”

明明早已是大人模样,却仍说着稚气的话,但现在的她,只想轻轻微笑。

“……你呀,果然是个笨蛋。”

 


笔者的话:算是完整地给了《迷雾》篇的分结局,双多线先开是因为我对传宝深深的偏爱(你),想要评论想要反馈。说老实话,没有反馈哪有填坑补全系列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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