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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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拉普】红与拉普

*修订了很多遍,一发完结。

红与拉普

肆意笑着的样子很美吗。

请记住,伤口可以消失,记忆可以模糊,但疯狂永远无法被抹除。

 

拉普兰德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能给出完整答案的人这世间究竟还有没有还是未知数,但却鲜有人不对她战斗的模样印象不深刻。与死亡共舞的那位全灭的天才,当她挥舞起手中那把自我打造的长剑的时候,无人可以夺取那人周身的光芒,却也无人敢近她周身半步。

特制的“千层酥”是她的挚爱,在她最兴奋的时候,甚至会想去亲吻敌人被自己斩下的头颅。拉普兰德是天才,是怪物,也是疯子。和因为精神障碍失去了过往记忆的幽灵鲨不同,她是清醒地疯着。百无聊赖的时候拉普兰德会抑制不住战斗的欲望,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选择聘用她的人各个方面而言也是个怪物。毕竟在她嚷嚷不休个“好无聊好想杀人”的时候,企鹅物流的几位干员便“恰好”在同时应招募来到了罗德岛工作。但她这样的人招募进罗德岛究竟是为了什么,并没有人能给与官方答案,唯一能给与解答的人偏偏也失去了记忆,而问现在的博士,也只不过会开个玩笑说可能是为了在她被别人委托干掉自己之前让自己活得保险一点而已。

 

姑且不提她这边的事情,同为鲁柏族的红身上也谜团重重。罗德岛的干事们并不能经常见到红,作为“s.w.e.e.p”暗杀特种部队中的一员,红的出场总是神出鬼没,换句话说她更像是危机到来的时候被派来救场的救星,而危机解除的时候,那匹孤狼就会和她那醒目的红兜帽一起消失,若不是敌人的尸体还留在原处,她曾来过这一点更像是服用某种药剂过后产生的幻觉。红从不再不必要的地方多停留一步,何况鲁柏族的各位对红产生的应激反应一直是罗德岛所隐瞒压下的事务。

 

从某种意义上都是争议的中心,都是干员们在无所事事的时候谈论的对象,无论她们想与不想。

不过依照她们的性子而言,更多地,应该是无所谓吧。

 

她在黑暗中注视着那个人。

红更喜欢独来独往,但训练让她本就极轻的脚步更加不容易被别人觉察,这使她无论想还是不想都听到了太多东西,而其中有一部分便是关于现在她正注视着的那个人的。战斗很顺利,但是久违的作战还是让本就渴血的拉普兰德无法压制住兴奋,看样子她是又做了一直钟爱的“千层酥”,而这一点上似乎吓到了小队里初次参与战斗的新人。

 

她是疯子。

 

她是怪物。

 

他们似乎是这么说的。

 

那么,和怪物同床共枕的自己是不是也是怪物。红摇晃了一下耳朵,不,自己本来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怪物,这和拉普兰德并没有什么关系。何况正背对着自己这一侧安静地睡着的拉普兰德,无论是耳朵还是长发看起来都乖顺得不行,看起来一点也不疯。

红又躺了回去,静静听了一阵子对方的呼吸,平缓的,是熟睡中的人该有的频率。于是她悄悄地弓起身子迅速地亲了下对方没有被长发所盖住的脖颈。

红,作战成功。她无声地在心中默念。若是在拉普兰德醒着的时候,亲吻她的脖颈会让她兴奋而战栗地高声尖叫,虽然并非拒绝的意思,听起来却如同被自己的道义绑架上火刑架的殉道者。

可她是拉普兰德,是她的猎物,却也不是。红并不喜欢玩弄猎物,她会嫌对方太吵。对孤狼而言遥遥地听见同伴的长嚎或者是让猎物发出最多一声临死前的呜咽便了结一切才是真正的慈悲。可对待拉普兰德一直不同,违背了她的方针好多次。她分明可以在亲吻她的脖颈的同时咬断她的颈上动脉,让滚烫的艳红色血液染遍她素白色的身子和梦境。可红始终没有这么做。

她又看了会儿那似乎睡得香甜的女人,收回了那些在袖中蠢蠢欲动着的刀子,这回的目标定位在了拉普兰德的腰际,她打算轻轻地撸一把那个毛茸茸的尾巴。

 

拉普兰德的耳朵似乎同样动了动,在她就要碰到那毛茸茸的尾巴之前,红注意到了原本睡梦中的人呼吸的频率稍变快了些,就要触碰到尾巴的手迅速抽了回来,袖中隐藏的利刃划出,及时格挡住了拉普兰德正对着自己咽喉处的攻击。对方仍旧是保持着背对着她躺着的姿势,可剑芒竟从臂膀间的一点点缝隙透出,在早已计算好的角度,如果方才自己贪心想要触碰她的尾巴再抽回手的话,那么现在被钉穿的,一定是自己的喉咙。

她的假寐越来越难以分辨了,不过随之提高的,也有自己的反应能力。所以至今她们俩仍旧是这种势均力敌的关系,虽然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关系。

 

拉普兰德的笑声传了过来。

假寐的女人转过了身来看向她,“看来这一次也是……你没能杀死我,我也没能杀了你啊。”

说着遗憾的话,但对于红的及时格挡,她似乎相当满意,眼睛之中闪烁着的亮光亮如星星,就像是认可了自己的对手。

“红,作战失败。”不同于拉普兰德,红似乎仍在纠结于方才没能偷偷撸上一把那根毛茸茸的尾巴上,连语气都有些失落落的样子。拉普兰德耸了耸肩,知道红意在指什么,而她今夜玩得尽兴便也不小气,便很大方地再次扭过身去,尾巴摇晃了几下,意思是随意任撸。

她听见了红小声惊喜地叫了一下,随即便抱着她的尾巴不松手,一遍遍地摸,如同对待最珍爱的玩具。真是的,明明自己也有一条,明明有身为“猎狼人”的身份,却如此喜爱猎物的尾巴这又究竟是个什么道理。

 

“拉普兰德。”

 

“怎么?”

 

“你什么时候醒的?”

 

“唔?啊,在你打算偷偷摸摸对我的尾巴动手动脚的时候。”

 

“嗯。”

 

“你笑什么?”

 

“没什么。”抚摩她尾巴的频率突然高了些,尾巴是鲁柏族的敏感部分,所以她只是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嘟囔,并没有继续去想红为什么会笑。

 

看来,刚刚的那个偷亲,拉普兰德并不知道。

 

“我们迟早会彼此厮杀,直到谁的利爪先割断对方的喉咙为止。”在长长的一声满意的嘟囔过后,拉普兰德的声音再次传来,就像是在彼此提醒对方迟早也只会是死在手上的敌人而已,不该有更多的关系和憧憬。拉普兰德是喜欢血的,她兴奋的时候甚至会轻轻舔舐敌人沾在她手上的血,或者任凭那些飞溅出的鲜血把她苍白的肤色和发丝染得一塌糊涂。那个时候红偶尔会忘记她也是“外婆”所告诉她的那些该被自己杀死的“狼”。可作为同伴,她的确又实在是太吵了。

 

那么,为什么她们却又一直在一起呢?在自己满足地撸够了一回尾巴之后,拉普兰德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这一回是真的准备睡觉了。像这种暗杀和反击的玩闹每晚只会上演一回合,这是她们彼此之间默认的规矩。但因为想要思考这个问题,红并没有立刻闭上眼睛,而是静静地抬眼望着天花板,荧绿色的光芒在她的眼睛中浅浅地泛起,黑暗中也能看得太过清楚最大的问题其实是,会让人觉得白天与黑夜也没有多少不一样。

 

想要做什么,没有人会阻拦你,只要红拥有自己的想法。

博士,红想杀死她,却又想拥抱她,这是不是很矛盾?猎狼人不该宽容自己的猎物,而那只狼,也不过是不折不扣的疯子而已。

她想起了在最初最困惑的时候只能向博士发问时的对话,却至今也没有得到任何建设性的意见。博士说要自己去思考,可她至今怀抱着的情感也仍旧矛盾,和拉普兰德对自己的一样。不过,她似乎是想要在体验过酣畅淋漓的战斗之后死在自己手上,这一点和她还是不太一样的。

依照“外婆”的指示和呼唤,我该杀死全部的狼。

但如果杀死了拉普兰德,就没有可以仍由我撸的尾巴了。

 

在尾巴和目标之间,现在居然选择了尾巴的自己,红对此感到困惑。是因为以前所遇到的“狼”都只是惊叫着畏惧和躲避自己,而唯有杀死他们才可以摸到尾巴的关系吗?可一旦尾巴脱离了本体,似乎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动力和生机一般,她在得到它们的同时便会失去兴趣。而拉普兰德的那条不一样,她虽然也同样畏惧于自己,却在恐惧的同时又追逐着自己,按照她的话来说,“她沉溺于将死恐惧的兴奋之中”,嗯,所以活着的她那条一摇一晃的尾巴对自己而言才会那样特殊的吧。

 

努力去无视,“外婆”一直的呼唤和请求。

却终究不可以一直这样,她背负着猎狼人的职责,在这一点上拉普兰德比自己的认识还要清楚。

 

但和她相拥相亲所传递来的温度,还是贪恋的。

即使最终还是会要将拉普兰德杀死。

 

那么……

博士对自己说过,想要做什么,没有人会阻拦她,只要红拥有自己的想法。

那么。

 

“唔……?还来……?你还真是玩不腻啊……”感受到了身上传来的重量,本睡得有些迷糊的拉普兰德嘟囔了一声,她本以为红是还想要玩自己的尾巴,打算迷迷糊糊地翻过身来,却在脖颈处传来舔舐的感觉的时候彻底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因为在黑暗之中所以泛着荧绿色的眼眸,看见她醒来,红只是埋头下去继续亲吻她的脖颈。

“……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看见红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她才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常年的杀手经历让她自然不会不懂这些事情,不过红居然……?但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拉普兰德讨厌红这样吗。”

那双眼睛仍旧在静静地望着自己,她试着挣了挣自己被她扣住的手腕,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挣不开。看来也许在使剑方面自己或许的确更胜一筹,但是平时的这种玩闹把戏看来红其实是一直在放水。这让她有点不快,但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个的问题,毕竟红那双绿莹莹的眼睛现在正望着自己。

 

“也并不是……”

讨厌什么的。

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吻便封住了她的所有话语,红看起来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虽然她本身也并不觉得需要拒绝,但是对方是那样急切的态度,这看起来和平日的红,并不一样。

她果然是真正的狼。

 

“红会杀死你。”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应该是有血微微渗了出来,可红一边亲吻一边轻轻舔舐着被她尖尖的牙齿所咬出的伤口处,竟却也不觉得有多疼痛,倒是生出几分迤逦暧昧的风情。她仍能朦朦胧胧听得见红的声音,无论是她还是她都知道彼此之间其实没有未来。可红的手无数次轻轻抚摩自己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像是在各处点燃起不熄不灭的火焰,而在迷失在欲望的尽头的边缘里,她听见红再次开口。

 

“但在此之前,红想要拥有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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