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会不定期查看关注并选择性回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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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久组】痒04

*这一篇真的本来没想到会这么长,预计下一次结局吧。

*终于快走完主线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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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你我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不定那天所发生的事情,的确就是一场梦。只不过比起往日那些来源于观摩和参考的春梦要更加逼近真实一些,但本质上,并没有任何区别。

那天直到午后他们才将自己收拾得齐整,一起从旅馆出来时,智司注意到了非常明显的本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的老板娘在瞥了相良之后又瞅了瞅自己,眼神中明显是秒懂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的暧昧意味,几乎掩藏不住想要偷笑出声的那模样。可头一回的,他选择的不是用拳头教训回去,而是略带心虚地瞥向身边的相良。

啊,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笑脸,但很明显的,他在生气。凭自己对他的了解,一定是这样。

 

所以只愿意同行那么一小段。在下一个路口转弯处,相良就以突然想起还有什么事情为借口与他选择了相反的方向,摆摆手连头也没回地便兀自离开。他站在原地很久,一直看向那个人离去的方向,可即使他知道自己在注视着,也始终没有回过头来。

说不定那时候就是某种启示。不,相良早已明示过,在离开前的那段对话里。

心口处弥漫着奇异的感觉,相良已经在穿过几个路口之后转弯过去,看不见了,他却仍然在原地站立着。那并非一拳一拳痛击过后残留的苦痛,自行随着时间流逝放着不管便好,迟早都会缓解痊愈。这更近似于隔着多层布料后缠绵入血骨的瘙痒,纵然抓烂皮肉也不可消减半分。

只是那样真实地,实时在大声喧嚣着它确实存在。

 

而与此同时的,在转弯进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之后,相良靠上了冰冷而粗糙的墙壁,像是脱力了似的,软绵绵地只是靠了上去。他沉默了一会儿,发狠地一拳砸向了墙。可即使他使尽全力去砸,墙却也只是沉默着接受着他的怒气,只有血迹沿着被磕破的拳头流淌,有些沾在了那本尚显洁白的墙壁之上。

真是……该死。

自己是不是他妈的失了什么心疯?居然面对一堵墙都能想起那个蠢货来,可那家伙的影子就像在眼前飘着,怎么也挥之不去。真他妈的可笑。他相良是那种睡了什么人就会始终耿耿于怀忘不掉的类型吗?不过是逢场作戏,只不过是想要一时想要赢过那个人的报复而已。可拳头仍会被砸得生疼,疼痛让他清醒。他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却还是靠在了墙上,许久之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一切都没有回转的余地。

 

 

那之后,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的。

日子在一天天地过去。

 

他明显能感觉到相良在疏远自己。虽然每天都会在开久见面,他仍会亲昵着笑着叫自己智司,但很明显地,他与别人合计着什么的时候变得多了起来,本来也许就只是演出来的亲密无间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客套。他甚至很少再在中午或者下午的时候自顾自地拉自己去吃章鱼烧。智司也想过好好和相良谈一谈,可连眼神交错的机会都很少,在他每每想要开口之前,相良已经完全转过身去,或者是极为夸张地开始和几个小弟们谈笑,似乎聊得很是开心。

 

而逐渐的,他能感觉到,周围小弟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开始出现了变化。畏惧仍在,却多了几分不满和愤懑。他非常清楚,不对伊藤和三桥出手这件事情本身就存在着会让小弟们产生异议的问题,但若是从前,他们绝不会这样明显地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至少绝不会有这种隐隐约约的当面挑衅。

而这一切的根源则是……即使他不愿承认,也无法更改这个事实。往日总坐在一起的那张(全村最好的)沙发椅,如今只有他一人仍会沉默着坐在上面,身边留给相良的位置空空如也。

相良其实就在附近,大声和其他小弟们唠嗑着什么话题,在本就叽叽喳喳成一片的人声之中,他仍旧能准确地捕捉得到。可那个人却也始终再不曾坐回那个位置。智司微转了目光,在清一色的开久校服中找寻那个身影,无意中却对上了那个人的目光。

相良居然也在看着自己,对于这次对视并不像他一般毫无准备,连带着几个小弟都直直看向他这边。脸上挂着的仍是平日的微笑,眼眸中却分毫不掩饰那即将要向自己挑衅,或者是宣战的意味。如果目光能化为锋利的刀子的话,说不定已经穿透了他的肌体。就是那样的、近乎于莫名其妙的恨意。

他其实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看过来,智司丝毫不怀疑这一点。但他只是不解,在他本以为彼此的关系兴许会发生一场转变的时候,却为何是他根本没有想象过的,转变为完全对立的关系。如果,自己说些什么去挽救的话,那个人会听吗?智司并不确定,可他仍然决定要做这件事情。却在他走过来说些什么之前,相良唇边的微笑已经转变为了极致的冷笑,只是扬长而去。

 

“我恨你。”在极致的情动状态下,那人眼角处挂着泪花近乎要完全被高潮之后的余韵所彻底吞噬,却仍然一字一句重复着的那句话,此刻如在他耳际那么近的地方清晰作响,喧嚣炸响的力度近乎于要超过心跳,似乎还带着回音似的反复在耳膜上重复着。

那么的,令人恐惧。

只是等待着彻底决裂的时间点,这件事情。

 

 

所以到真正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反而没了什么感觉。在看到伤痕累累的小弟站在相良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告诉自己身上伤势是伊藤所为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其实是,啊,一切也不过如此。相良并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在一边紧紧盯着他的反应。他向来如此,在完全铺设好陷阱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时候反而不会有多兴奋,因为他早已看到了一切的结局。

但他还是在下达了如那家伙所愿的命令之后,静静地望向那人的那边一眼。相良已经给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领会到的提示,他也好,他也好,都心知肚明这一切不过是相良教唆小弟撒谎以此来挑起全面的争斗的借口或者说谎言而已。但他为了开久也好,为了……达成相良所想要的策划的一切也罢,都必须装作毫不知情。

 

但当小弟们都先行一步之后,他还是暂时性地留在了原地一会儿。相良似乎终于愿意听自己说话了似的,也留在原地。他们彼此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他瞳仁深处燃烧的隐约的怒意,仍旧是相良先笑着开口说话。

“喂,先说一句,打过来的话,我可是一定会还手的。”

在智司一步步靠近过来的时候,他还是隐约有点紧张的,只是故作镇定。拳头绷紧在口袋里,随时准备着还击,可他也非常清楚,论单打独斗,若是真的要打架,自己绝不是智司的对手,这第一拳,他是吃定了。

智司的确出手了,以快如闪电的速度。动作之快相良只来得及在身体反应之前紧紧闭上眼睛。可拳头只是擦过了他的鼻尖,带来了一阵微弱的风。他随即便展开了手掌,以近乎怜惜和眷恋的态度,迅速摸了摸那发质略软的,手感很好的银色头发,即使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

相良睁开眼睛时,只看见了他的手指缓缓离开自己的发际。那身形高大的男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之后,便转身离去,跟上先行一步离去的小弟们。他的脚步很快,和那天的自己一样,没有任何迟疑。

没有怒火,没有责怪,甚至没有,自己所想要的,疼痛。

狠狠挨上一记老拳,也许,自己就不会再产生那些令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的,因背叛而生出的类似愧疚的心情了吧。

不,不止那些。在他的手掌细细抚摩上自己的额发的时候,从身体深处一齐迸发出的,那缠绵入骨血的战栗和骚动又是什么。

 

呵。

呵呵。

呵呵呵。

原来,看着一个不会回头的人走掉是这样的感觉吗。

不经意而握紧了的胸前的开久校服,都变得难看而皱皱巴巴了啊。

 

***************

微红了眼眶的人,偏偏却是一字一句高喊着背叛的,

我自己。

 

是啊,这还是第一次你会求我。却是为了别的人,为了自己的底线或者说正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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